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踌躇的换衣时间-第2章 天使的约会 new
母狗日常
2 月前

清晨的阳光温柔地洒进港区，为一切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辉。今天是雅努斯跟指挥官约会的日子。 在走廊的尽头，指挥官早已等候多时。 他的目光在看到雅努斯的瞬间，不由自主地亮了起来。 少女的黑色绸缎小皮鞋跟轻叩地面，丝袜包裹的脚踝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，袜筒随步伐在小腿形成几道柔软的褶皱，隐约透出肌肤的淡粉。 指挥官喉结不自觉地滚动，目光掠过她交叠的双腿时，发现袜口的蝴蝶结正随着呼吸轻轻颤动，与发间的那只遥相呼应，像是春天里同时绽放的两朵鸢尾花。 白色的水手服衬得她愈发娇小可爱，淡蓝色的蝴蝶结随着步伐轻轻晃动，宛如春日里最灵动的音符。 “雅努斯，你今天很漂亮哦。”指挥官笑着走上前，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赞美。 雅努斯的脸瞬间红透，低下头，小声说道：“欸？嗯……谢、谢谢指挥官……”​ 两人就这样并肩走出港区，街道上的喧嚣仿佛都被隔绝在外，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。上午的阳光不算强烈，温柔地洒在他们身上。​ …… 很快，他们来到了一家温馨的咖啡厅。 咖啡厅里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气，舒缓的音乐在空气中流淌。 雅努斯小心翼翼地跟在指挥官身后，目光好奇地打量着四周。 咖啡厅的吊灯将暖金色的光洒在奶油色墙面上，胡桃木桌椅泛着温润的光泽，吧台上的咖啡豆研磨机发出细碎的轰鸣，与爵士乐的萨克斯风缠绕成慵懒的午后时光。 雅努斯的黑色小皮鞋鞋尖轻轻蹭着小腿，白色丝袜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微光，脚踝处的蝴蝶结丝带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。 指挥官的指尖在菜单上敲出轻响时，她正盯着玻璃柜里的提拉米苏发呆，直到他的声音从头顶落下：“想喝什么？” 少女猛地回神，发辫上的蓝色蝴蝶结甩过肩头：“我……我想喝焦糖玛奇朵。”尾音轻得像奶泡上的肉桂粉，簌簌落在铺着蕾丝桌布的桌面上。 当瓷杯与木质托盘相碰发出清响，雅努斯的目光立刻被杯口的拉花吸引——焦糖勾勒的蝴蝶停在绵密的奶泡上，翅膀边缘还缀着细碎的糖晶。 她捧着杯子的手指绞着裙摆，白色丝袜包裹的小腿在桌下轻轻交叠，鞋跟无意识地蹭着对方的皮鞋尖，又像被烫到般迅速缩回。 “尝尝这个。”指挥官的勺子已经递到唇边，奶泡顶端还沾着她刚才惊叹时呼出的热气。 雅努斯的余光瞥见邻桌情侣投来的微笑，耳尖瞬间烧红到发梢，连带着白丝覆盖的脚踝都泛起薄红。 她微微张开嘴，勺尖触到舌尖的刹那，绵密的奶泡混着指尖残留的焦糖甜在口中化开，而指挥官的拇指正隔着桌布轻轻按在她搁在桌面的手背上，像安抚受惊的雏鸟。 “别紧张。”他的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，指尖划过她手腕内侧的脉搏，那里正跳得像敲着小鼓。 雅努斯慌忙低头，却看见自己交叠的双腿间，白色丝袜在膝盖处堆出几褶，透出肌肤的淡粉，而指挥官的目光恰好掠过这片柔软的褶皱，又迅速移回她发烫的脸颊。 奶泡的香甜在喉头打转，雅努斯忽然想起出门前特意换上的白色丝袜——今早对着镜子反复调整袜口蝴蝶结时，她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样的时刻，让指挥官看见自己藏在裙摆下的细小腿踝。 当对方再次舀起奶泡时，她终于鼓起勇气，用鞋尖轻轻碰了碰他的皮鞋，丝袜的滑腻触感混着心跳声，在咖啡豆的香气里织成一张温柔的网。 邻桌传来刀叉相碰的轻响，雅努斯慌忙坐直身子，却发现自己的裙摆不知何时滑落，露出袜口上方一寸肌肤。 指挥官的视线掠过那里，喉结不自觉地滚动，手中的勺子在奶泡上划出歪斜的线：“雅努斯的眼睛，比焦糖拉花还要亮。”他忽然开口，让少女的脚尖在桌下绞紧了丝袜，却又忍不住期待下一次，他会用怎样的目光，描摹自己藏在白丝下的每一寸紧张与心动。 …… 下午，他们来到了水族馆。 一踏入水族馆，柔和的蓝光便将两人笼罩，仿佛坠入了静谧的深海秘境。 巨大的亚克力水族箱如同透明的魔法世界，成群的热带鱼拖着绚丽的尾巴穿梭在珊瑚丛间，像是流动的彩虹；海龟慢悠悠地摆动四肢，从头顶上方游过，龟壳上斑驳的光影随着水波轻轻摇晃。 雅努斯的眼睛瞬间亮起，她快步跑到一个展示水母的圆柱形水族箱前。 箱内，粉色的水母正舒展着半透明的身体，宛如梦幻的精灵在水中翩翩起舞。 “指挥官，你看！”她兴奋地转头，发辫上的淡蓝色蝴蝶结随着动作轻轻晃动，“它们好像会发光的云朵……” 指挥官走到她身旁，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她因激动而泛红的脸颊上，“确实很美，不过……”他故意停顿，嘴角勾起一抹坏笑，“没有某人眼睛里的星光好看。” 雅努斯的脸“唰”地一下变得通红，她慌乱地低下头，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，“指、指挥官又在捉弄人……” 继续向前，他们来到了鲨鱼隧道。 穹顶上方，体型巨大的鲨鱼摆动着有力的尾鳍，利齿在幽蓝的光线中泛着冷光，如同一艘艘黑色的战舰般缓缓游过。 指挥官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，肩膀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玻璃。 察觉到指挥官的异样，雅努斯轻轻拽住他的袖口，仰头露出安抚的笑容，冰蓝色的眼眸中盛满温柔。 “原来指挥官也有害怕的事物呀。嗯，指挥官不用害怕哦，这些鲨鱼虽然看起来很凶猛，但其实它们也是海洋的守护者。”她顿了顿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他的衣袖，“而且……比起真正的深海危机，它们还差得远呢。”说着，雅努斯挺了挺胸膛，白色水手服下的舰装核心微微闪烁，仿佛在无声地宣示着自己的力量。 “可是它们的眼神……”指挥官的声音有些发虚，却在接触到雅努斯坚定的目光时渐渐弱了下去。 “来，把手给我。”雅努斯主动牵起指挥官的手，将他的掌心贴在冰凉的玻璃上。 随着鲨鱼从头顶游过，玻璃传来细微的震动，“感受到了吗？这是大海的脉搏，也是生命的韵律。”她的声音轻柔，带着独特的韵律，“就像港区的每一次战斗，看似危险，却也藏着守护的意义。” 指挥官看着雅努斯认真的侧脸，心跳忽然漏了一拍。 原本因为鲨鱼带来的紧张感，不知何时被眼前少女的温柔与勇敢驱散。 他反握住她的手，轻声道：“有你在，好像真的没什么好怕的了。”​ 雅努斯的脸颊泛起红晕，却没有抽回手，两人就这样手牵手，在鲨鱼隧道中慢慢前行，偶尔相视一笑，空气中满是甜蜜的气息。​ 穿过鲨鱼隧道，前方传来此起彼伏的欢笑声，触摸池区域到了。 圆形的浅池被暖黄色的灯光环绕，池底铺满圆润的鹅卵石，成群的小鱼穿梭其中，鳞片在光影下折射出细碎的银光。 雅努斯蹲在池边，裙摆垂落在瓷砖上，发辫随着动作轻轻晃动。 她小心翼翼地将指尖浸入水中，冰凉的触感让她轻颤了一下。 当几条透明的小鱼游过来，柔软的嘴唇轻轻啄向她的指尖时，她猛地抬起头，像受惊的兔子般轻呼出声：“呀！”​ 这声带着颤音的惊呼逗得指挥官也跟着蹲下来，他歪着头，目光落在她因惊讶而睁大的眼睛上，“很痒吗？”​ “像、像羽毛在挠一样……”雅努斯咬着嘴唇，努力想把缩回去的手重新伸进水池。 这次她学乖了，先在水面轻轻晃动指尖，吸引小鱼聚拢过来。 当那些滑溜溜的小家伙再次触碰她时，她憋红了脸，却强忍着笑意看向指挥官，“指挥官……你、你也试试。” “那我可要被这群小家伙围攻了。”指挥官故意做出害怕的样子，却在雅努斯期待的目光中，将手放在她旁边的水面。 果然，小鱼们像是发现了新玩具，纷纷围拢过来，甚至有几条调皮的小鱼跃出水面，溅起的水花落在雅努斯的手背上。 “啊！”雅努斯慌忙用另一只手去擦，却不小心把水滴甩到了指挥官脸上。​ 指挥官突然沉下脸，睫毛投下的阴影遮住眼底笑意，伸手抹了把脸：“雅努斯，你故意的？”声音冷得让周围空气都仿佛结了霜。 雅努斯的笑容瞬间凝固，冰蓝色的眼睛里泛起水光，双手不停绞着裙摆：“对、对不起！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她急得声音都在发颤，发辫上的蝴蝶结随着慌乱的动作轻轻摇晃，“我、我马上帮您擦干净……”​ 看着她快要哭出来的模样，指挥官抿着嘴拼命憋笑，喉结上下滚动。 雅努斯踮着脚，小方巾悬在半空迟迟不敢落下，突然发现指挥官紧绷的嘴角在不受控地抽搐。 两人面面相觑了两秒，指挥官“噗嗤”一声笑出声，雅努斯先是一愣，随即反应过来，脸颊鼓成了粉色的小包子：“指挥官又捉弄人！”她挥舞着小方巾轻轻拍打他的肩膀，自己却也跟着笑弯了腰，发梢扫过指挥官泛红的耳尖，空气中满是蜜糖般的甜意。 …… 从水族馆出来后，两人又来到了游乐园。游乐园里热闹非凡，各种游乐设施传来阵阵欢笑声。 指挥官指着远处的过山车，兴致勃勃地说：“雅努斯，我们去坐过山车吧！”​ 雅努斯脸色瞬间变得苍白，她连忙摇头，“我、我不敢……”​ “别怕，有我在呢。”指挥官揽过她的肩膀，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布料传来，“我会一直抓住你，保证不会让你掉下去。” 雅努斯咬着嘴唇，抬头看向指挥官眼中跳动的期待，心脏不受控地加速。 在他鼓励的目光下，她最终轻轻点了点头，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唧：“那……那好吧……” 坐上过山车的那一刻，雅努斯的手死死攥住安全杆，指节泛白。 过山车缓缓启动，她便猛地扑进指挥官怀里，将脸埋进他的胸口，声音带着哭腔：“指挥官……我、我真的好害怕……” “没事的，抓紧我。”指挥官的手臂稳稳圈住她颤抖的身躯。 随着过山车骤然加速、俯冲，尖叫声响彻云霄，雅努斯紧闭双眼，整个人几乎挂在指挥官身上，发辫凌乱地散落在肩头。 呼啸的风声中，她能清晰感受到指挥官有力的心跳，一下又一下，像是擂在她心上的鼓点，稍稍驱散了恐惧。 当过山车终于停下，雅努斯双腿发软，几乎站不稳。 指挥官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走下设施，她的膝盖还在不受控地打颤。 没走几步，她脚下一崴，一声痛呼溢出唇间。 “小心！”指挥官眼疾手快地将她揽入怀中。 雅努斯靠在他胸前，脸颊滚烫，不知是因为惊吓还是害羞。 “疼吗？”指挥官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担忧，他扶着她在长椅上坐下，目光落在她微微红肿的脚踝上。 雅努斯低着头，双手绞着裙摆，声音细若蚊蝇：“有、有点……”她看着指挥官在自己面前蹲下，修长的手指伸向她的白色小皮鞋，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。 温热的指尖擦过脚踝，她浑身一颤，又羞又窘地别开脸，连耳尖都烧得通红。 指挥官动作轻柔地脱下她的鞋子，白丝袜包裹着小巧的脚，脚踝纤细，被鞋子磨出淡淡的红痕。 他轻轻握住她的脚，掌心的温度透过袜子传来，雅努斯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往脸上涌，整个人像被扔进了蒸笼，“指、指挥官……不用这么麻烦的……” “别动，很快就好。”指挥官专注地按摩着她的脚踝，拇指不轻不重地按压着酸痛处。 雅努斯咬着嘴唇，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，内心却早已乱成一团麻。 她偷偷瞥了眼指挥官低垂的眉眼，又慌忙移开视线，只觉得今天的每分每秒都让她心跳失控，却又莫名期待着接下来的时光。 雅努斯的脚踝被指挥官捧在掌心，温热的拇指正沿着她纤细的踝骨打圈，力度恰到好处地驱散着酸痛。 白丝袜早已被褪到脚腕，露出被皮鞋磨出淡淡红痕的肌肤，在夕阳的余晖里泛着珍珠般的光泽。 她咬着下唇，感觉自己的心跳声比过山车的轰鸣还要响亮——从指挥官蹲下身的那一刻起，她就陷入了某种恍若梦境的眩晕。 “还疼吗？”指挥官的声音忽然低下来，指尖在她脚心轻轻按了按。 雅努斯猛地绷紧脚趾，像被触碰了最柔软的琴弦，耳尖瞬间烧得通红：“不、不疼了……”话未说完，一颗裹着糖纸的草莓糖突然塞进她嘴里，熟悉的酸甜在舌尖绽开，正是港区小卖部里她最爱的那款。 她慌忙抬头，只见指挥官指尖还捏着糖纸，另一只手正顺着她的发辫往上抚摸，冰蓝色的发丝在他掌心如海藻般滑顺。 “甜食能让人忘记害怕。”他的拇指擦过她发烫的耳垂，嘴角带着惯有的温柔笑意，“你看，嘴里有甜甜的东西，是不是心情也变得好很多了？” 雅努斯的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裙摆，忽然想起三天前在训练室，自己因失误摔倒时，指挥官也是这样变魔术般掏出草莓糖。 原来他早就记得，记得她每次紧张时都会无意识舔嘴唇，记得她藏在抽屉最深处的糖纸，记得连她自己都忽略的小习惯。 “指挥官……”她的声音裹着糖块变得含糊，却在对上他灼灼的目光时突然哽住。 对方的手掌还停留在她发间，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后颈的碎发，而捧着她脚踝的那只手，正用指腹偷偷挠了挠她的脚心——分明是认真的按摩，却藏着恶作剧的小动作。 草莓糖的甜意漫上喉头，混着某种比糖更浓的情愫在胸腔里发酵。 雅努斯忽然发现，指挥官指尖的温度比任何暖炉都要炽热，他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，比水族馆里的水母还要柔软。 当他再次抬头时，她终于鼓起勇气，把自己没吃完的糖块塞进他嘴里，指尖划过他干燥的唇畔：“指挥官也要吃……” 夕阳的金边爬上指挥官的眉梢，他含着糖块笑出声，震动的胸腔让雅努斯的膝盖微微发颤。 两人的距离近得能看见对方瞳孔里倒映的自己，而她的脚踝还被稳稳托在掌心，像捧着最珍贵的宝物。 原来被人放在心尖上的感觉，比草莓糖的甜还要绵长，就像此刻他掌心的温度，正沿着她的神经末梢，一点点熔铸成永不褪色的印记。 待雅努斯的脚踝疼痛稍有缓解，指挥官伸出手臂，示意她挽住：“还能去坐摩天轮吗？听说在最高点许愿会实现哦。” 雅努斯抬头，恰好撞进他温柔的眼眸，耳垂瞬间泛起红晕。 她轻轻搭上他的手臂，依靠着他的支撑缓缓起身，受伤的脚刚一受力，便忍不住轻呼一声。 指挥官立刻将她的手臂往上托了托，几乎是半抱着她朝摩天轮走去。 随着轿厢缓缓上升，雅努斯的心跳也越来越快。 狭小的空间里，两人的距离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。 她偷偷瞥向窗外，五彩斑斓的游乐园在脚下逐渐变小，可余光里指挥官的侧脸却愈发清晰。 “雅努斯，其实今天……”指挥官突然开口，声音带着平日里少见的紧张，“从在咖啡厅喂你喝奶泡，到刚才给你揉脚，我满脑子都在想一件事。” 雅努斯的手指紧紧揪住裙摆，喉咙发紧，连“嗯”字都险些说不出口。 她能感觉到指挥官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脸上，滚烫的温度几乎要把她融化。 “我好像比自己以为的，”指挥官顿了顿，缓缓伸出手，轻轻擦掉她额头因紧张冒出的细汗，“更喜欢你。”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，在雅努斯心底激起千层浪。 她深吸一口气，缓缓闭上眼睛，在心底将那些炽热的情感编织成话语。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，摩天轮恰好升到最高点，阳光透过轿厢的玻璃，在两人之间流淌。 指挥官眉眼弯成温柔的月牙，伸手轻轻将雅努斯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，语气带着藏不住的宠溺：“小傻瓜，刚刚许愿了吗？” 雅努斯的脸颊瞬间烧得通红，慌乱地低下头，绞着裙摆的手指微微发颤，只是轻轻点了点头，连与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，生怕对方发现自己眼底翻涌的情愫。 “没关系的。”指挥官低笑着，又将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，让她靠在自己肩头，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熨帖着她的肩膀，“就算只是在心里许愿，那些藏起来的话，我也都听得到。”他说这话时，下巴轻轻蹭过她的发顶，像是在无声承诺着什么，惹得雅努斯的心跳又快了几分。 …… 游乐园的摩天轮在远处缓缓转动，将橙红色的夕阳切成一片片流转的光斑，二人携手一起下了摩天轮。 指挥官说自己要去趟厕所，雅努斯就站在旋转木马旁的长椅边。 看着指挥官走向洗手间的背影，女孩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上的蝴蝶结。 傍晚的风带着棉花糖的甜腻，忽然吹来了一阵冰凉的奶香——斜前方的冰淇淋摊位正飘来浓郁的香草气息。 她望着玻璃柜里五颜六色的甜筒，想起指挥官刚不久说过的话：“甜食能让人忘记害怕。”那时她被过山车吓得脸色发白，是他递来的草莓糖让她渐渐平静。 此刻夕阳把摊位镀上金边，她咬了咬嘴唇，攥紧了手中的零钱包。 “请给我两个甜筒，一个巧克力，一个草莓！”她踮着脚递出硬币，指尖不小心碰到摊主递来的纸托。 冰淇淋的凉气透过纸托传来，她小心地捧着两个甜筒后退，裙摆被身后的木椅轻轻勾住，差点摔倒。 “雅努斯？”指挥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她慌忙转身，发现他正用纸巾擦着手，嘴角还带着惯有的轻笑，“你买了冰淇淋？” “是、是的！”她慌忙把草莓甜筒藏到身后，巧克力甜筒的奶油却在暖风中开始融化，顺着蛋筒滴落在指尖。 指挥官挑眉走近，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，将她藏在身后的甜筒举到面前：“原来给我买的是巧克力味？” 雅努斯的脸瞬间烧到耳根。 她看着指挥官指尖擦过她手背上的奶油，喉结不自觉地滚动：“因、因为指挥官上次说喜欢苦一点的味道……”话未说完，对方突然低头，在她咬过的草莓甜筒上咬下一大口，奶油沾在唇角。 “！！！”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，看着自己咬过的痕迹旁多出一排整齐的齿印，甜筒的重量似乎突然变得滚烫。 指挥官却像没事人一样舔了舔嘴角，把巧克力甜筒塞回她手里：“交换一下，这样你就不会害羞了。” “但、但是……呜呜，指挥官你要这样……雅努斯还是很害羞……”面对指挥官这样大胆的行为，少女又羞涩又兴奋，将小脑袋埋得更低了，一不小心让巧克力奶油蹭到鼻尖。 指挥官低笑一声，抽出纸巾帮她擦拭，指尖掠过她发烫的脸颊：“明明耳朵都红透了。” “呜呜……指挥官，下次别这样了……” “别这样？嘿嘿，雅努斯真的是这样想的吗？”指挥官坏笑了一声，继续说到：“那雅努斯之前经常打着帮我洗衣服的借口带走我的衣服，还偷偷拿我的衣服边闻边自慰，你以为我不知道吗？” “欸？！”雅努斯听到这句话，小脸瞬间涨得通红，碧绿色的大眼睛中写满了惊讶。 她的身体明显地震颤了一下，纤细的十指不知所措地绞在一起。 “指……指挥官什么时候发现的……”雅努斯的声音细若蚊蝇，温热的吐息打在她微微泛红的脸颊上。 她下意识地把头垂的很低用刘海遮住半张小脸，但从敞开的缝隙中依然能看出她泛红的耳尖。 “啊——贾维斯告诉我的哦，她因为这件事还骂了我好几次，她以为是我把你变成这样的。你看看你，真变态啊，明明是你的错，还害得我被骂了！”指挥官假装生气起来，语气稍微带点责怪。 “欸？！贾维斯吗？唔……对不起指挥官，都是雅努斯的错，我会给雅努斯解释的！指挥官不要生气了……是，雅努斯是变态……呜呜……但、但那时候……人家只是……” 雅努斯先是急忙道歉，但是声音却越来越小，最后几乎成了蚊子哼。 她想起当初的自己有多么变态，明明知道指挥官的衣服上有他的气味，却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拿出来，放在鼻子下面深深地嗅着，想象着指挥官的气息。 “小变态，告诉我，你拿我的衣服干了什么！”男人一脸“愠色”，用一种不容拒绝的语气质问到。 “呀！那个时候…人家会把内裤脱下来，然后……”少女说到这里就已经完全说不下去了，白皙的脸蛋红得快要滴出血来，碧绿的眼睛上蒙上一层薄薄的泪雾，她生怕指挥官会因为自己的变态行为而不理她了，双腿因为羞耻和害怕而微微并拢，白丝包裹的大腿轻轻摩擦着。 “然后什么？”指挥官当然不愿意就这么放过她，继续追问道。 “呜呜……然后，然后我会拿着指挥官你的衣服边闻边……边……呜啊啊啊啊！！！完蛋了，说不出口啊！！！”雅努斯因为太过羞耻疯狂摇晃着小脑袋，紧闭着双眼不敢与男人对视，两条裹着白丝的纤细小腿在地上来回蹭着，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。 她那双纯白的“雪糕”因为紧张而不安分地扭动着，随着脚趾的蜷曲变幻着形状，透露出下面粉嫩的足肉。 “边闻边自慰，对吧，嘻嘻～”指挥官直接顺口就把雅努斯说不出口的话说出来了，不带一点犹豫，甚至还要嬉皮笑脸起来。 “指挥官……不要说出来……”雅努斯嗔怪地看了指挥官一眼，随即又低下头，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。 指挥官能看见她白皙的脸颊已经染上了诱人的绯红色，一直蔓延到耳边，轻哼了起来，将大手伸向少女冰蓝色的发丝，轻抚起来。 “雅努斯，就这么喜欢我的气味吗？” “嗯……”她小声嗫嚅着，纤细的身子微微扭动，水手服下摆随之掀起，露出大腿根部那一截白皙的嫩肉。 “因为每次闻着指挥官的衣服……就好像指挥官就在我身边一样……而且下面会变得好奇怪……变得想要……” “哦，原来如此呢～”指挥官装作“恍然大悟”的样子，继续挑逗着少女，丝毫未注意到自己手上的冰淇淋已经快要化掉了。 而雅努斯的双脚依然在地板上胡乱蹬着，每一下动作都让她裙摆轻扬，若隐若现地露出更多春光。 她抬起头，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偷偷瞟了指挥官一眼，随即又快速低下头，两只小脚丫因为羞怯而在白丝里蜷成一团。 “雅努斯……雅努斯不是故意要那样的…”她咬着下唇，眼眶微微泛红，“可是每次闻着指挥的味道的时候……下面就湿湿的……好难受……” “哈哈哈哈哈，这样啊，”指挥官大笑起来，随即揪起眼前少女的下巴，强行让她与自己对视，接着宠溺一笑，“没关系哦，我不介意。倒不如说，能被自己喜欢的人做这样的事，还挺惊喜的。” 雅努斯被指挥官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，纤细的身子轻轻一颤。 当她听到那句温柔的话语时，那双原本湿润的大眼睛瞬间蒙上了一层欣喜的水光。 她的小嘴微微张开，柔软的身子在宽大的水手服下轻轻颤动。 “呜……”雅努斯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，沿着白皙的脸颊滚落。 她的双脚因为激动而不再乱动，而是安静地并拢着，透过半透明的白丝还能看到她小巧的脚趾微微蜷缩着。 她的脚踝纤细得不可思议，衬着白丝的包裹显得更加诱人。 指挥官继续抚摸着少女的头发，安抚她的情绪，温柔地安慰她：“怎么还哭了呢，刚刚把你吓到了吧？害呀，你想嘛，我怎么舍得小天使发火呢，从来没有生过你的气哦。” “指……指挥官真的不生气吗？”雅努斯小声啜泣着，纤细的身子轻轻向前倾，像是想要寻求一个拥抱。 她胸前的奶子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，水手服的领口因为这个动作而微微敞开，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，“刚刚你明明还说雅努斯是变态来着……” “那雅努斯觉得自己是变态吗？”指挥官询问道，随即将眼前的少女搂进自己怀里。 “欸？雅、雅努斯也不知道……呜呜……可能我只是太喜欢指挥官了吧……”她终于进入了指挥官的怀抱，柔软的身子紧紧贴着他。 她蓝色的麻花发辫落在指挥官胸前，散发着淡淡的清香。 那双碧绿色的大眼睛依然泪汪汪的，但嘴角却挂上了一抹甜甜的笑容，“雅努斯不想成为指挥官眼中的变态，雅努斯只是……” “那不就对咯，雅努斯当然不是变态啦。”指挥官打断少女的话语，笑了起来。 “嗯，最喜欢指挥官了…”雅努斯抬起那张还带着泪痕的小脸，用那双盛满爱意的大眼睛痴痴地望着男人，她的小舌轻轻舔了舔湿润的嘴唇，像是在回味刚才的亲密接触。 夕阳的最后一缕光爬上摩天轮的顶端，雅努斯看着眼前笑得温柔的男人，忽然发现他手中的草莓甜筒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。 她慌忙举起自己的巧克力甜筒：“指挥官！快吃，要化了！” 指挥官却摇摇头，突然凑近她耳边：“雅努斯咬过的地方，比冰淇淋更甜。”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垂，雅努斯的手指一松，指挥官手中甜筒的蛋筒“咔嗒”掉在地上。 “呀！指挥官……呜呜……都怪雅努斯，雅努斯这就买个新的！”她起身想要再去买一个冰淇淋甜筒，却又被对方猛地拉进怀里。 指挥官指着少女手上剩下的半支巧克力甜筒：“不用了，如果非要补偿，把你的给我再吃一口？” 晚风卷起她发辫上的蝴蝶结，雅努斯看着他眼中倒映的自己，忽然发现两人的影子在地面上挨得很近。 指挥官轻轻张开嘴，舌尖触到甜筒边缘少女留下的温度，奶油的香甜混着心跳声在黄昏里流淌——原来比起冰淇淋，更让人发烫的，是对方指尖相触时，那句终于说出口的“喜欢”。 …… 夜幕降临，游乐园里亮起了五颜六色的灯光。雅努斯和指挥官手牵着手，漫步在游乐园的小道上。此时，他们来到了夜市。 夜市里人潮如织，霓虹灯牌在夜空中交相辉映，此起彼伏的吆喝声裹挟着烤串的焦香、糖炒栗子的甜腻扑面而来。 雅努斯被人群挤得踉跄了一下，原本紧扣的手指突然被一股蛮力扯开——不知何时涌来的人潮如同汹涌的潮水，瞬间将她与指挥官冲散。 “指挥官！”雅努斯踮起脚尖，白色的水手服在攒动的人头中格外显眼。 她发辫上的蝴蝶结被挤得歪斜，冰凉的夜风掠过她慌乱的额头，脚踝处的旧伤又开始隐隐作痛。 她逆着人流艰难前行，发颤的声音淹没在喧闹里：“等等我……” 转过挂满灯笼的拐角时，一股刺鼻的烟味混着浓烈酒气扑面而来。 三个染着夸张发色的混混斜倚在摊位旁，为首的光头男人将烟头狠狠踩在脚下，镶金的牙齿在霓虹灯下泛着冷光。 他眯起眼睛，像打量猎物般上下扫视雅努斯苍白的脸：“小妹妹一个人呐？穿成这样，啧啧，跟哥哥们去酒吧乐呵乐呵？” 雅努斯脸色瞬间变得惨白，她本能地往后退，却撞上身后油腻的摊位，撞翻的调料瓶在地上泼洒出深色痕迹。 另一个留着脏辫的混混伸手扯住她发辫上的蝴蝶结，粗糙的手指几乎要扯断缎带：“装什么清高？嗷～原来如此，刚刚那个男人是你男朋友吧？来，陪哥哥说说话，保证比那木头疙瘩有意思。” “不许你这么说他！”雅努斯不知从哪来的勇气，突然抬起头怒视混混，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因愤怒而显得更加滚烫。 可她颤抖的身体却出卖了内心的恐惧，话音刚落，就被光头混混一把抓住手腕。 混混的指甲深深掐进她的皮肤，像一把生锈的钳子，“脾气还不小？老子今天就教教你怎么听话！” 说着，光头混混另一只手朝着她的脸颊伸去，腥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。 雅努斯拼命挣扎，却被脏辫混混从身后箍住肩膀，动弹不得。 周围的人群像是被按下暂停键，只是远远看着，偶尔传来几声窃窃私语。 脏辫混混用下巴蹭着她的头发，恶心的笑声在她耳边炸开：“挣扎得越厉害，哥哥们越喜欢！”闻言，其他混混也跟着起哄大笑起来。 “放开我！救命……”雅努斯的呼喊被淹没在嘈杂的夜市里。光头混混的手即将碰到她的脸时，突然传来一声暴喝：“住手！” 只见指挥官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，穿过拥挤的人群，眼神中满是凌厉与焦急。 他精准地判断着混混们的站位，在靠近时，一个利落的侧踢，狠狠踹在光头混混的腰间。 光头混混惨叫一声，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般飞出去，撞翻了一旁的小吃摊，食物残渣和调料瓶在地上滚成一片。 “你他妈找死！”脏辫混混怒吼着从腰间抽出弹簧刀，刀刃在霓虹灯下泛着冷光。 指挥官侧身闪过刀刃，顺势抓住对方手腕，一个漂亮的擒拿动作将其按在墙上，膝盖顶住混混后背，刀“当啷”落地。 第三个混混挥舞着钢管从侧面偷袭，指挥官头也不回，肘部向后猛击，正中对方胸口，混混闷哼一声跪倒在地。 雅努斯看着眼前如行云流水般的动作，颤抖的双手渐渐停下。 指挥官制服三个混混后，立刻转身跑到她身边，目光在她身上逡巡：“有没有受伤？他们碰你哪里了？” 雅努斯看着他微微发颤的指尖，喉咙发紧。 指挥官的风衣上沾着调料粉末，头发有些凌乱，却依然用最温柔的眼神注视着她。 她低头看着自己被攥红的手腕，突然扑进他怀里，声音闷在布料里：“指挥官……” “别怕，我在这里。”指挥官轻轻环住她的腰，手掌在她后背缓缓安抚，“没人能伤害你，永远不会。”他的下巴抵在她发顶，感受着怀中少女的颤抖，心中后怕——如果自己再晚来一步，后果不堪设想。 夜市的人群逐渐围拢，保安也闻声赶来处理混混。 指挥官牵着雅努斯离开这是非之地，走到一处相对安静的巷口。 巷口的灯笼在风中摇曳，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。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湿巾，轻轻擦拭她手腕上的红痕：“疼吗？” 雅努斯摇摇头，看着他低垂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。经历了惊吓与感动，她心中对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更加爱慕了。 “为什么不启动舰装保护自己啊？”指挥官责问道。 舰娘普通情况下确实跟人类并无什么区别，但是当启动舰装后，整个人就会突然战力激增，力量变得更大，速度变得更敏捷，一个舰娘就有毁灭一支人类舰队的能力。 理论上来讲，舰娘是不怕自己被人类伤害的，更不怕人类对自己动手动脚骚扰。 “因为指挥官说过，碧蓝航线是为了保护人类而存在的，不能对人类动用武器，所以……所以雅努斯没有用……”雅努斯单纯地回答到，眼神不带一丝犹豫与污浊。 “傻瓜，就这么听我的话吗？”指挥官意识到之前确实说过这句话，但是他也没太当回事，因为一般来说舰娘在港区是与人类世界与世隔绝的，只有自己的许可，才能在他自己的陪同下到人类世界去玩，所以舰娘一般来说也不会离开港区的，更别说接触人类世界的那些乌烟瘴气了。 他万万没想到他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能让雅努斯记得这么清楚，不由得怜爱宠溺起来。 “雅努斯，听好了，接下来是我的命令。武器在你手里，命也是你自己的，如果遇到危险，不管对方是谁，一定要启动舰装保护自己！我不想看到你受伤，更不想失去你。”指挥官生怕自己如果随便一说会让少女不放在心上，所以索性以指挥官的身份发出了这道命令。 雅努斯小脸一红，她没想到指挥官原来这么担心自己，她幸福地笑了起来，眼角还带着刚刚因害怕而留下的泪滴，但此时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怕的了。 因为与其说是舰装保护她，倒不如说是指挥官在保护她。 她轻声答应道，“嗯，雅努斯收到！”随后又把小脑袋埋进指挥官结实的胸膛里，她心里想对指挥官说出来的话也终于压抑不住，“指挥官……我其实早就……” “嘘——”指挥官突然按住她的手背，目光望向远处的天空。 只见一朵巨大的烟花在夜空中炸开，金红色的光雨簌簌落下，映得雅努斯的侧脸如同被镀上一层柔光。 指挥官牵着少女的手走向河边的石桥，烟花的光辉倒映在河面，碎成粼粼光斑。 站在桥中央，烟花的流光在两人之间流淌。 指挥官转身面对雅努斯，双手轻轻捧住她的脸，指腹擦过她眼角未干的泪痕：“雅努斯，其实从你第一次在医务室偷偷帮我整理文件时，我就注意到你了。你总是躲在角落，却会在我熬夜时悄悄放上一杯温茶……” 雅努斯的心跳如擂鼓，烟花的轰鸣都成了背景音。 她看着指挥官眼中倒映的自己，终于鼓起勇气：“我……我也早就喜欢指挥官了！从你第一次对我笑，从你第一次愿意摸我的头，从你在训练中保护我，从你……”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太多，慌忙低头，发辫上的蝴蝶结蹭过他的掌心。 指挥官轻笑出声，拇指摩挲着她发烫的脸颊：“我一直在等这句话。”他额头抵住她的额头，呼吸交缠，“雅努斯，做我的新娘吧。不是指挥官和舰娘，是我和你，以普通人的身份，牵着手走过每一个清晨与黄昏。” 最后一朵烟花在远处海面绽开，雅努斯抬头，在漫天流光中轻轻点头。 指挥官的吻落下来，温柔而坚定，像春日的风，像深海的浪，将所有未说出口的心意都融在这个拥抱里。 她闭上眼，感受着他指尖穿过发间，蝴蝶结的缎带在夜风中轻轻扬起——这或许就是双面神的馈赠，一面是过去的胆小，一面是此刻的勇气，而指挥官，正是让她敢于拥抱幸福的那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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