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欲渊之钥-第81章 风景
nykd 54
1 年前

我现在是差不多明白妈妈的意图了。 她是想让我看她这么多年来的经历，来感化我。 她的想法是美好的，但实际上施行起来，到后面受伤的，都是我们两啊。 经过昨晚的第一次履行约定，我苦思冥想了差不多一天，到头来发现没什么办法去对抗妈妈这种做法。 不过一眨眼，又是到了晚上。 今晚，轮到我来操控欲渊之境了，主动权在我手上，希望接下来带妈妈看的东西，能对她产生一点影响。 不再多想，看着时间到了十点半，我迅速跟姐姐说了一句后，就躺回床上，眼睛一睁一闭，重新出现在妈妈那扇门前。 扫了一眼没有任何变化的门，我轻车熟路地推门而进。 视线正中央，还是妈妈穿着睡裙的身影，她傲然挺立着，侧脸上晕染了一层昏黄色的光芒。 我们周遭的环境，是在一座高山的亭子之上，亭子有着很深厚的岁月痕迹，几根梁木都是点点斑驳，被涂抹成赤红色。 围着几根梁木，还有着栏杆石凳设立，供人闲坐。 而在我们亭子正对着的远处，有着一轮火红的落日，散发了半日的光霞，正缓缓往山谷那头坠去。 高山…亭子…日落… 三种要素组成了一副很是美丽的画卷。 妈妈此时正非常认真地看着眼前的美景，像是被震撼到那样，一动不动。 虽然这副景象是我想像出来的，但我一样是被震撼到了，在心底里感慨了一下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后，我望着妈妈，缓缓往她那走去。 妈妈在听到我的动静后，回头看过来，然后给我让开位置，看着我坐下。 “妈，你不坐？”我坐下后，见到妈妈依旧站立在原地，颇有些奇怪地问了一句。 微微跺了跺脚，看着自己裙摆在动的妈妈抬起头，“小渊…你想让妈妈看的，就是这个吗？” 我嗯了一声，靠在栏杆上，伸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：“我想和妈妈你看一次日落。” 妈妈听见后，呢喃了一些我听不见的话后，隔着我差不多有半个人的身位坐下。 见到妈妈这样刻意地远离我，我撇了撇嘴，往她那靠近：“妈，至于吗？我身上很臭啊？” 发现我靠近，妈妈往旁边挪了挪屁股，没有回答任何东西。 但过了一会儿，她见我随着她的避让而继续往她那靠去，甚至都快贴上去后，妈妈连忙往旁边挪得更远，接着怒视着我：“不许再过来！” 看着妈妈反应如此之大，我耸耸肩，也不再继续往她那靠去，主动跟她保持起一定的距离。 这下妈妈见我这么听话，也不好说什么了，瞥了我一眼后，继续看着眼前的景色。 我则是用余光偷摸摸地观察起妈妈的丰腴身姿，在她看过来的前一瞬，我收回视线，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看着前面景色。 而扭头看着我的妈妈打量了我几下，好像在确认什么一样。 过了好一会儿，发觉她还在看我，我直接转头看过去。 妈妈见到我的动作，便触电般收回视线，然后像个紧张的小女孩那样，身体坐得很直，眼睛目视着前方。 被眼前这一幕逗笑了，我悄悄往妈妈那边靠过去一点：“妈，你看我干什么啊？” “没什么。”妈妈直视着前方，微侧着脸，让自己一点余光也看不到我，但此时她脸上缓缓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红晕，颇有一丝掩耳盗铃的意味。 起了逗妈妈的心思，我笑着道：“真没什么？我刚才可都看见你看我了哦。” 妈妈羞恼地瞪了我一眼，“你到底想干嘛？看风景就看风景，怎么这么多话？” 见妈妈因为不占理开始急了，我翘起个二郎腿，嘴角的微笑扯不下来：“妈，聊天啊…总不能看一个小时的风景吧？你不跟我聊天，咱们俩都尴尬不是吗？” 妈妈哼了一声，双手抱于身前，目光重新看向前方，不回我了。 我笑了笑，轻轻叹了口气，没有主动挑起话题，而是靠在椅背上，继续望着眼前的落日。 “今天你上了什么课啊？” 妈妈突然开口了。 我余光看了她一眼，仰起头看向头顶：“高数，大英还有C语言。” “累吗？难不难啊？”妈妈依旧保持着端坐的姿态，没有任何往我这边看过来的幅度变化。 我侧过身去，靠在梁柱上，面朝着妈妈的方向：“说难也难，说累就肯定累了，但想到现在每天晚上能和妈妈你见面，就不觉得多累了。” 妈妈微微侧头，跟我对视了一下后，笑着摇摇头：“油嘴滑舌。” “嘿，这能叫油嘴滑舌啊？妈，我是在说实话好不好，这叫诚实。”我竖起手指晃了晃。 “是是是，诚实诚实。”妈妈有些无奈，但嘴角的翘起掩盖不住她的开心。 我看着眼前在笑的妈妈，不禁沉默下来。 而妈妈见到我的状态，思考了一会儿，也是没有继续说话。可过了一会儿，她看着我，还是问出了从刚才起就压在她心中的疑问。 “小渊，你就带我看日落…不看别的了？” 我听言回过神来，然后接收到妈妈的信息后，挠了挠头：“不然呢？” 妈妈咬了咬唇，接着很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去：“你…不是要追求我吗？” 微微一愣，我哈哈笑了笑，反问道：“妈，怎么你比我还急啊？” “我急什么！”妈妈突然声音变得有些大，然后嗫喏说了句我巴不得晚点。可接着看见我笑意愈发明显，她羞得靠过来，抬手打我。 我不闪不躲，被恼羞成怒的妈妈打了好几拳后，我看着她火气消了不少，方才缓缓喊道：“妈。” “怎么了？”妈妈斜乜了我一眼，像个傲娇的小姑娘。 我直视着妈妈那双此时看起来不显得任何威严的凤眸，柔声道：“我只想带你看一看风景而已，浪漫点的说法，就是带你看遍人间烟火。” 见到妈妈的芊手揪在一起，我明白她是听进心里面去了，便继续开口：“妈，我不知道我这么做能不能消减你这么多年来受过的创伤，但我能做的，好像也只有这么一点。” “算了，不要说了。”妈妈低声开口。 我闭上嘴，等着妈妈发话。 妈妈看了我一眼，苦笑着摇头：“现在你们都长大了，妈妈也老了，那些偏见什么的，妈妈都想开了。别人再怎么看我，我不还是过得好好的？” 我沉默不语。 妈妈又看了我一眼，然后转头望向不远处的山峰：“就是我这个儿子不怎么省心，先不说喜欢上我…再说他还利用我对他的愧疚，去强迫我答应给他一个追求的机会，一点伦理道德都没有。” 面对着妈妈的数落，我尴尬地又是挠了挠头。 妈妈看见我的动作，嘴唇缓缓勾起：“可不管怎么说都好，我啊，现在还是有点开心的。” “为什么？”我不解问道。 妈妈顺了顺自己的如瀑长发，朱唇扬起：“因为我被人在乎了呗。” “啊？就这啊？”我觉得很奇怪。 妈妈笑着点头，“就这。” 看着我不解的表情，妈妈摇摇头，认真地看着我：“小渊，你没体会过那种好像整个世界，只有你一个人的感觉。你昨晚也看见了，妈妈当初生下你们那会儿，是只有一个人的。我当时，就好像感觉被全世界孤立了那样，别无所依。” 听着妈妈再次谈及那段经历，我面色有些复杂。 妈妈见了，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：“不过后面妈妈出院的时候，你小姨啊，偷偷跑过来接妈妈。她当时只有七岁，就是个小姑娘呢，身高都还没到你的腿。但她啊，就是这样做了，独自一个人过来哦。那时候啊，妈妈真的感到得哭了。” 听妈妈开始夸小姨，我习惯性地唱反调：“小姨还算是有点良心…” 妈妈敲了敲我的脑袋，摆出那套说教的姿势：“怎么能这么说你小姨啊，你小姨她真的是一个好姑娘。不过她心很大，这件事大概率是忘了的，但妈妈可是铭记于心里面的。当时妈妈眼前真的是一片黑暗了…” “后面外公外婆他们，让妈妈你回来了。”我低声开口。 妈妈嗯了一声，“是啊，你外公外婆他们…算了算了，妈妈跟你说这些，没什么必要。现在不是都好起来了吗？再怎么拘泥于之前的事情，不好。” 我微微点头，刚想着时间好像到了，正想着要不要拖一拖妈妈，我扭头看向她时，就见她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，留下一句晚安后就消失在我面前。 我见了，有些没好气地拍平头发。 “真准时哈，要留你超过一下时间都不行了…还有，我是不是该剪个寸头？怎么姐姐小姨和妈妈都喜欢摸我的头？” 越想越气，我回到现实，睁开眼睛。 但睁开眼睛的一瞬，一抹很是浓烈的茉莉花香扑鼻而来，接着一柔软的唇瓣紧紧地贴上了我的唇。 是…姐姐… 我看清面前的脸颊后，有些无语。 但感受到裤子好像被脱了之后，我有些怕了。 可让我最慌张的，还是我下面硬邦邦的，然后一只小手抓着我那就往某个地方塞去。 “姐…！别…” “哦～！进来了～小渊，快肏姐姐～” “……” 我明天还要早起的啊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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